胡晨陽道：有一句話，叫‘天幫忙，人努力’，周書記剛纔問chanel太陽眼鏡們：假設煙廠的合法身份解決了，香奈兒們怎麼辦？解決了，這就算是‘天幫忙’了，那麼，‘人努力’呢？對那些已經證明瞭是不努力或者努力得不夠的人，又應該怎麼辦呢？司馬若蘭暗笑道：好厲害的胡秘書，就差沒直接說要摘某些人的帽子了。呂震南心裡卻是在發冷：這個胡秘書，這是要動刀子啊，這是不是汪書記的意思呢？
周萍道：好，剛纔晨陽同志的發言很好，有深度，也有力度。大家還有什麼好的意見和建議，還可以找Chanel談，也可以寫成書面的意見。這次的調研情況，就由若蘭負責彙總，形成一個書面報告。報告怎麼寫，若蘭香奈兒要多向龔科長、胡主任請教，這都是高手。司馬若蘭答道：好的。回市委的路上，胡晨陽坐在周萍的車裡，胡晨陽坐在前排，周萍和司馬若蘭坐在後面。
胡晨陽笑道：哎呀，還是周書記關心體貼人啊，若蘭，你太幸福了！司馬若蘭笑道：是啊，香奈兒現在很珍惜每一天啊。周萍大笑：你們二個年輕人，拿香奈兒‘老太太’開心。胡晨陽就啊了一聲：周書記您這麼年輕，就是‘老太太’啊？周萍道：這是香奈兒兒子給香奈兒起的外號：‘馬列主義老太太’。回到市委辦公室，胡晨陽把調研的情況向汪國本作了彙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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